当前,新一轮科技和产业革命突飞猛进,数字经济和人工智能蓬勃发展,信息技术正全方位、加速度推进教育变革,教育的数字化转型势在必行。旨在通过向教育提供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物联网等数字技术支持,促进传统教育方式的数字化转型。
如何促进教育方式向数字化转型呢
所谓教育的数字化转型就是加速、加大了学生所学知识信息的输入、储备、输出,这样的教育情景逼迫教学方式必须跟进发展。
教育方式的发展和思维方式的发展息息相关,而思维方式的发展和人的生产方式又息息相关。在人类历史上,有三种不同的生成方式:
1、以使用最简单的工具为主的手工劳动,即人自己充当动力的手工方式;
2、随着机器的出现,人成为机器系统的一个组成部分的机器方式;
3、最后在生产方式自动化的条件下,及当下的数字化方式,人不直接从事生产过程的数字化、自动化方式。
同人类这三种生产方式相适应,人类思维也大致经历了古代直观的猜测的思维方式,对应的教育方式大体是语言直接传递型的结合式、混合式教育方式(其结构式:养育者(语言+周围世界)受教者。);
近代分析的机械的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对应的教育方式大体是语言直接传递型的讲授法为主及发现、自学、探究、体验等语言间接传递型为主的教育方式方式;现代整体的、动态的、数字化的、多位的思维方式,对应的教育方式应该是完形•反思教育方式(注:布点教学法的假设,限于篇幅就展开阐述。)。
数字化转型的五个发展阶段?
数字化转型共分为五个发展阶段:初始级发展阶段、单元级发展阶段、流程级发展阶段、网络级发展阶段、生态级发展阶段。
数据是数字化转型的关键驱动要素,不同发展阶段的组织在获取、开发和利用数据方面,总体呈现出由局部到全局、由内到外、由浅到深、由封闭到开放的趋势和特征。基于数据要素在不同发展阶段所发挥驱动作用的不同,数字化转型的发展战略、新型能力、系统性解决方案、治理体系、业务创新转型等方面,在不同发展阶段有不同的发展状态和特征。
1、初始级发展阶段
处于该发展阶段的组织,在单一职能范围内初步开展了信息(数字)技术应用,但尚未有效发挥信息(数字)技术对主营业务的支持作用。
2、单元级发展阶段
处于该阶段的组织, 在主要或若干主营业务单一职能范围内开展了(新一代)信息技术应用,提升相关单项业务的运行规范性和效率。
发展战略方面,在发展战略或专项规划中明确提出数字化的内容,目标定位主要是提升业务规范性和运行效率,数字化内容纳入了部门级年度计划和绩效考核。
新型能力方面,能够运用(新一代)信息技术手段支持单一职能范围内新型能力的建设、运行和优化,所形成的新型能力主要在相关单项业务中使用。
系统性解决方案方面,面向单一职能范围内新型能力建设、运行和优化,开展了必要的设备设施改造,应用(新一代)信息技术手段和工具,开展了相关单项业务优化和职能职责调整,基于单一职能范围内及相关单项业务数据采集开展单元级数据建模等。
治理体系方面,管理模式是职能驱动型,能够基于单一职能范围内或相关单项业务数据开展辅助管理决策。领导重视并积极推动(新一代)信息技术应用,设置了专门团队开展(新一代)信息技术应用与运维,建立单项应用与运维制度等。
业务创新转型方面,主要或关键单项业务实现数字化,形成(新一代)信息技术手段和工具支持下的业务运行模式。
3、流程级发展阶段
处于该阶段的组织, 在业务线范围内,通过流程级数字化和传感网级网络化,以流程为驱动,实现主营业务关键业务流程及关键业务与设备设施、软硬件、行为活动等要素间的集成优化。
发展战略方面,以实现业务综合集成为核心制定数字化转型专项战略规划,已在战略层面认识到数据的重要价值,并将数字化转型年度计划和绩效考核纳入组织整体发展规划和考核体系。
新型能力方面,完成支持主营业务集成协同的流程级新型能力的建设,且新型能力的各能力模块可被该流程上相关业务环节有效应用。
系统性解决方案方面,面向流程级能力建设、运行和优化,构建传感网级网络,集成应用IT软硬件资源,开展跨部门、跨业务环节、跨层级的业务流程优化设计和职能职责调整,基于主要设备和各业务系统数据采集和集成共享,构建并应用系统级数字化模型。
治理体系方面,管理模式为流程驱动型,能够开展跨部门、跨业务流程的数字化集成管理,由组织决策层和专职一级部门统筹推进数字化转型工作,形成了流程驱动的数字化系统建设、集成、运维和持续改进的标准规范和治理机制。
业务创新转型方面,在组织关键业务均实现数字化基础上,沿着纵向管控、价值链和产品生命周期等维度,主要或关键业务线实现了业务集成融合。
4、网络级发展阶段
处于该阶段的组织, 在全组织(企业)范围内,通过组织(企业)级数字化和产业互联网级网络化,推动组织(企业)内全要素、全过程互联互通和动态优化,实现以数据为驱动的业务模式创新。
发展战略方面,制定了以数字组织(企业)为核心内容的发展战略,在发展战略中明确将数据作为关键战略资源和驱动要素,加速推进业务创新转型和数字业务培育。构建数字组织(企业)成为组织年度计划的核心内容,并建立覆盖全员的绩效考核体系。
新型能力方面,完成支持组织全局优化的网络级能力的建设,实现新型能力的模块化、数字化和网络化,能够在全组织(企业)范围内进行按需共享和应用。
系统性解决方案方面,建设数字组织(企业)的系统集成架构,业务基础资源和能力实现平台化部署,支持按需调用,OT网络与IT网络实现协议互通和网络互联,基于组织内全要素、全过程数据在线自动采集、交换和集成共享,建设和应用组织(企业)级数字孪生体模型。
治理体系方面,管理模式为数据驱动型,实现覆盖组织(企业)全过程的自组织管理。建立组织(企业)级数字化治理领导机制和协调机制,形成了数据驱动的数字组织(企业)治理体系,实现数据、技术、流程和组织等四要素的智能协同、动态优化和互动创新。
业务创新转型方面,基于主要或关键业务在线化运行和核心能力模块化封装和共享应用等,实现了网络化协同、服务化延伸、个性化定制等业务模式创新。
5、生态级发展阶段
处于该阶段的组织, 在生态组织范围内,通过生态级数字化和泛在物联网级网络化,推动与生态合作伙伴间资源、业务、能力等要素的开放共享和协同合作,共同培育智能驱动型的数字新业务。
发展战略方面,制定了以构建共生共赢生态系统、发展壮大数字业务为目标的组织发展战略及生态圈发展战略,在发展战略中明确将数据作为驱动创新的核心要素,开展智能驱动的生态化运营体系建设,制定覆盖整个生态圈主要合作伙伴的战略全过程柔性管控机制。
新型能力方面,完成支持价值开放共创的生态级能力的建设,能够与生态合作伙伴共建开放的能力合作平台和开放价值生态,实现生态级能力认知协同、按需共享和自优化。
系统性解决方案方面,建立了组件化、可配置、开放灵活的智能云平台,组织内OT网络、IT网络以及组织外互联网实现互联互通,组织已成为社会化能力共享平台的核心或重要贡献者,与合作伙伴共同实现生态基础资源和能力的平台部署、开放协作和按需利用。
治理体系方面,管理模式为智能驱动型,员工成为组织的合伙人,形成了以生态伙伴命运共同体为核心的价值观和组织文化。
业务创新转型方面,形成了以数字业务为核心的新型业态,数字业务成为组织主营业务的重要组成部分,发挥生态圈创新潜能,开辟实现绿色可持续发展的广阔空间。